印順詳盡懶人包

儘管印順法師對中國佛教變質之處批評嚴厲,但不代表其對中國佛教徹底絕望。 相反地,其揭示、倡導的「人間佛教」可以說是中國佛教的活水源頭。 換言之,印順法師反省中國佛教,且進一步弘揚人間佛教,試圖為中國佛教開創新局 ,使學人未必要走禪、淨等的老路,而指引一條適合時代、契理契機的人間佛教之路。 所以印順法師「不想做一宗一派的子孫,不想做一宗一派的大師」,純然站在佛教的立場,為佛教而佛教。 雖然對中國佛教多所批判,亦不為民族情感所拘蔽,但其表達對佛法的基本信念時,明白地宣示「我是中國佛教徒」。 之所以對中國佛教嚴厲的反省,多少有一種愛深責切、恨鐵不成鋼的感慨。

  • 在聲聞藏中,以知四諦為主;在此唯識大乘中,即以知三性為主。
  • 那為亂識生起的因性──亂相,就是似義顯現的「色識」;那亂識的自體,就是「非色識」;雖都是識,卻現起色與非色的二分。
  • 導師擔 任社長一職,從民國四十二年到五十四年,前後共十三年。
  • [釋]…雜染的六識,必由彼第一等無間意為所依止而生;由第二染污意而成為雜染。
  • 只因為做父母的,愛護子女心切,所以才毫不修飾地這樣說。
  • 於「論」的方面,有些是有論而沒有經的,經研考而知是出於《中阿含經》,也有屬於《長阿含經》的;因此論定為本來是附編於《雜阿含經》, 後來才編入《中阿含經》、《長阿含經》的。
  • 上學期,導師受大醒法師之命為同班同學講《十二門論》,數月後,導師心想應該自求充實,因此於初秋之際,往佛頂山慧濟寺之閱藏樓閱藏。

置經驗的問題於知見共識達成之後,纔有可能有實質上的交集。 眾所周知的是,印順法師既不懂修道,又沒有證入佛法。 根據佛教的常識,以凡夫之見是不可能發現佛法的奧祕的……如果印順法師真能以凡夫之見勝過證入果位的解脫者對佛法真意的瞭解,他為什麼連對付病魔的辦法都沒有? 顯而易見,印順法師對佛法的內容存在嚴重的認知缺陷。 印順 印順法師對中觀的過分強調,卻沒有實際的個人修煉行動與之相應的形式化的做法,顯而易見是與佛法的覺悟和解脫的精神貌合神離的。

印順: 印順法師佛學著作集

印順法師從歷史發展的角度進行佛學研究,對佛教的歷史和思想做了全面而客觀的釐清、闡釋與批評,建立起自己博大精深的思想體系,其學術水準受到海內外學術界、佛教界的高度推崇。 目前,關於印順思想的研究方興未艾,並逐漸產生國際性影響,成為世界佛學研究的一個前沿熱點問題。 本書的出版,將為我國學術界在這一重要研究領域取得和保持優勢地位奠定扎實的文獻基礎,並有利於從整體上推進佛教學術研究。 1969年(64歲),《中央日報》有「《壇經》是否為六祖所說」的討論,引起論辯的熱潮。 導師當時並無參加討論,但覺得這是個大問題,值得研究。

  • 如專從十殊勝的組織來說,十種的前後次第,有著不可倒亂的理由,這在本論中自有說明。
  • 是故應知,但依大乘,諸佛世尊有十相殊勝殊勝語。
  • 另外,所謂如來藏爲誘化外導之方便說若能成立的話,那如諸經論所言萬法皆無自性而因緣方便說,故不只是如來藏是方便說,空,無我,阿賴耶識……皆是方便說。
  • 新年過後,民國三十八年(四十四歲)正月,因緣有所變化,導師於是在廈門住了下來。
  • [釋]…阿陀那在本論的解釋上,有此執受色根和執取自體的兩個意義(印順法師,攝大乘論講記,第二章)。

例如太虛大師,〈再議《印度之佛教》〉,收錄於釋印順編,《法海微波》,臺北市正聞出版社,一九九三年二月四版,頁四。 陳乃腕,《印順法師禪觀思想研究》,玄奘人文社會學院宗教學研究所碩士論文,二○○○年出版,指導教授為邱燮友。 印順 釋性廣,〈人間佛教禪法及其當代實踐‧第一章緒論〉,《弘誓通訊雙月刊》第四十九期(二○○一年二月),頁九。 揚棄鬼化、神化的佛教:印順法師反對佛教中鬼化與神化的傾向。

印順: 印順導師紀念室

而歐陽漸,雖也感染到時代的苦難和佛教衰微之痛,但在個人對於儒家的失望和怨懟心理之下,卻不曾「援儒入佛」,僅僅浸淫在印度護法系唯識學的理論光輝中,欠缺宗教熱情。 而其繼起者,若不是走向學院式的文獻學探討(呂澂),就是「歧出」至新儒家(熊十力、牟宗三)。 他們本人(印順)或徒孫(牟宗三),都曾長居臺灣,但一者為臺灣佛教開創了新紀元,一者卻僅能侷限在新儒家的學術圈裏,想來不是沒有原因的。 到了雍正皇帝,一方面由於他個人的喜惡,二方面他又懷疑禪僧和反清復明的知識分子勾結,因而開始打壓那些具有文人氣息和入世氣息的禪門宗派,相反地,扶植一些沒有什麼學養的禪僧。 印順 他認為天童派和罄山派的禪法最好,強力扶植天童圓悟和罄山圓修兩位禪師,說他們的禪法「單提向上,直指人心,乃契西來的意,得曹溪正脈者」。

佛在人間》,臺北:正聞出版社,1987(7版),頁18。 )可見「人間佛教」並非太虛一人所提倡,而是當時整個中國佛教界的風潮。 正如前文所說,印順對於中國傳統佛教的這些批判,乃是受到梁漱溟等儒家人士的影響。 那麼,他所提倡的「人間佛教」,高舉印度根本佛教《阿含經》裏「佛在人間」的精神,到底只是單純的回歸印度原始佛教,或是「援儒入佛」,就變得極為明顯了。 首先,太虛所提倡的「人間佛教」或「人生佛教」,即曾受到儒家的深重影響。

印順: 印順導師略傳

因修證上的尚未圓滿必然導致理論的偏差、認知的錯誤,這卻不盡然如此。 如果是理論上、思想上有所偏誤,共同討論探究的空間是很大的,彼此間就理論理。 而徒然以一種「唯證乃知」獨斷的姿態,略帶形而上神祕態度的質疑與批判,似乎不是理性問道應有的精神。

印順: 印順法師生前曾受政治迫害

但是,中國的歷代高僧大德,卻把這些內容自相矛盾的佛經,一律視為釋迦一人所說,矛盾也就因而無法輕易獲得化解。 印順 對中國歷代高僧大德來說,如何化解佛經中的這些矛盾,成了最重大的課題之一。 此中有頌:現前自然住,安立一切相,智者不分別,得最上菩提。 [印順講記]異慧是一種不如理的見解,疑是對於大乘教理不能決定信解 。

印順: 印順法師的悲哀

這類的例子多得不勝枚舉,仔細的讀者把新、舊《般若經》的譯本和《大智度論》合本對讀即可找到不少材料。 那麼我對比新舊譯文文本的意義和前面所舉兩個──作者和梵文原本──不可解的問題有何關連? 我以為當時翻譯時確有一個梵文底本,其份量如何,我們並不清楚。 印順2025 但重要的是,由於皇帝的參與,僧叡清楚地記載下羅什對新舊譯文內容不同的解釋。

印順: 印順導師與證嚴法師 記一段特殊因緣

上述的言論意義不大,最多隻有「信心喊話」的作用。 因為「信仰體驗」的問題極其主觀,涉及信仰與體驗客觀化的困難,每個人皆可依經驗陳述一套說法,之中很難有對錯可言。 對於「初發心」菩薩,難免心志不夠高遠,要全然「但願眾生得離苦,不為自己求安樂」,做不到是可以理解的,但這不代表「久學菩薩」也做不到,除非悲心不殷,願力不大。 而初發心菩薩能「先自淨其心,而後化人」,當然也不算錯(此類行者聲聞性格偏重,但可「迴入」菩薩道,屬「智增上」者),唯一令人擔心的是「只淨其心,而不化人」。

印順: 印順文教基金會推廣教育中心

如印順法師常引用《楞伽經》的一段話,所謂︰“世尊修多羅說︰如來藏自性清淨,轉三十二相,入於一切衆生身中。 如大價寶,垢衣所纏,如來之藏常住不變,亦複如是,而陰界入垢衣所纏,貪欲恚癡不實妄想塵勞所污。 然從吾人對天臺的理解,智者大師雖然談佛性、實相、法住法位、世間相常住、一 印順 念三千等,而基本上是從緣起中道上來說的。 如論一念三千,其本身是空、是假、是中 ,乃至“即空即假即中”也是空,不可偏執。 一切爲緣起法,由因緣生,非由空性生起一切或具足一切,然這裏要鄭重指出的,性空即緣起本相,不應作形而上的實體看,也不應作原理而爲諸法的依託看。

印順: 印順導師

說到「策略」好像暗指印順本人很有什麼陰謀似的,其實是文本的自然之舉,所以當「人間佛教」的文本一立論出來,他自然會驅使自己和書寫者及其共同體,用「片語」及「解釋」的策略來捍衛其立論。 >,當然一篇短文不可能處理共同體的所有議題和成員,那就集中於析判印順思想的兩大預設──緣起性空和人間佛教、及立基於此預設的三系說,最後以兩位學界及教界代表的文本來看看、由於無法透視印順思想所產生錯亂現象。 一九八一年(二十歲)於汐止慈航紀念堂依止慧妙上人披剃。

被稱為「明末四大師」的雲棲袾宏(1532~1612)、憨山德清(1543~1623)、紫柏真可(1543~1603)和藕益智旭(1599~1655),各各都是「三教同源」的提倡者。 袾宏主張「儒佛相資」,以為「儒與佛不相病而相資」。 德清註《老子》、《莊子》,智旭則撰有《周易禪解》、《四書藕益解》。 德清還說:「不知春秋,不能涉世;不知老莊,不能忘世;不參禪,不能出世。」又說:「孔、老即佛之化身也。」這些都證明,在宋明理學強大壓力下,高僧們試圖以「三教同源」的主張,力挽佛教的頹勢。 佛教「援儒(道)入佛」的態勢,也就更加明顯了。 佛教初傳中國,儒家和佛教就存在著緊張而又互補的關係。

[釋]…所以世親說:『所應可知,故名所知,即三自性』。 所應可知的所知,是開示修行的術語,含有指導去體認的意味,與能知所知的所知,意義不同(印順法師,攝大乘論講記,懸論)。 我所知道的日常法師,俗姓黃氏,一九二九年出生於江蘇省崇明縣,是我的祖籍小同鄉。

印順: 印順

法事過後,導師被推舉擔任《太虛大師全書》主編,全書至第二年4月編集完成。 民國19年(25歲)農曆10月11日,於福泉庵禮清念老和尚為師,落髮出家,法名印順,號盛正。 印順法師在阿含學的闡揚,對中觀學的詮釋,以及大乘三系的教判上,對臺灣的佛學界有著顯著影響。

印順: 印順導師思想巡迴講座

幾年後,我意外地與大陸佛學家胡曉光先生相識,可謂一見如故,彼此就佛法問題作了深入的長談。 我們對印順法師的一致看法是:印順法師的思維過於簡單,與無比深刻、嚴謹的佛法思維很不相稱。 事隔多年,如今在海外,接觸印順法師著作的機會無形中增加了許多。 然而令我無比喫驚的是:印順法師的著作中居然大量存在違背佛法的論斷,和對佛法的種種曲解,這是我以前從未料到的!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開始將更多的注意力轉向臺灣的佛教。 因為,從佛教的角度說,人們需要的是正知正見,而印順法師的思想卻極大地背離了佛法的正見,這對於臺灣的學佛者來說無疑是不利的。

印順首先在《增一阿含》找到「諸佛皆出人間,終不在天上成佛也」(《大正藏》,2:694a)之「片言」做為主証。 到最後,印順本人、印順的寫作文本、和對前二者的解釋與解構(包指印順本人對自己文本和文本對印順本人)全都混成一團,理也理不清。 所以本文不只不敢奢望能達到透視,連十年前提出的只處理印順文本,也不敢再奢望,因為共同體已成了(或許本來就是)共犯體。 這,不能不說是中國佛教的悲哀,也不能不說是印順法師的悲哀。 以此因緣,遂命其名曰《印順法師的悲哀──以現代禪的質疑為線索》。

印順: 印順法師與聖嚴法師對密宗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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