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夫曼的題解導讀,在這個思路之下,都變成了一種機智刁鑽的猜謎/解謎遊戲—的確是巧妙奪目,但那也不過是無關痛癢的腦袋練習。 我想結束這一切 《我想》後三分之二的段落,明顯不合理的事情愈來愈多,例如女主角會沒來由地被喚作不同的名字(Lucia、Louisa、Ames)、Jake的父母會突然變老或變年輕並換上不同裝扮、女主角在地庫發現本來應該是她創作的畫、女主角自己創作的詩句竟變成Jake睡房中另一個作者的詩集作品等等。 電影的後半段,女主角與Jake冒風雪回家,故事在這裏變得更為抽象:Jake與女主角在車廂中展開關於電影、媒體與人生的冗長辯論,更脫線地到公路旁的雪糕店買雪糕 ,最後—恍似完全忘記了現實的—Jake帶女主角回到他上學的高中學校,迎來超現實式的高潮結局。
- 從學校的小女孩長大在雪糕店對女友說:“You don’t have to go forward in time.”,似是望向未來的一種樂觀的安慰。
- 考夫曼的電影一向以複雜、出人意表的架構見稱,內容往往能別開生面地打破現實與虛構/想像的界限;電影正式推出以前,大家都很好奇在Netflix比較自由的框架和製作條件之下,考夫曼會如何再發揮他的想像力。
- 看似雜亂的畫面其實有所關聯,年輕的Jake和女主角其實都是年老的Jake(即是校工)投射出來的「幻想分身」。
- 這位傳奇編劇一向珍惜羽毛,產量甚少,但自九十年代末起編寫的《玩謝麥高維治》、《何必偏偏玩謝我》、《無痛失戀》,一直都是備受影迷追捧的偏鋒經典。
- 故事由女生的角度出發,車外是大風雪,是肅殺的白,她與男主角天南地北,說到自己作的詩、說到人生的意義、說到她讀到的一些作品,心中卻不斷唸她想結束與Jake的關係。
《我想結束這一切》的確也是如此,如果由故事的結尾往前看,或許就比較清楚。 複雜的關係並不能在此二元區分出好壞,電影裡上下不接的奇怪方式卻成就一種回味過去跳接的真實感。 女友對 Jake 感到沮喪,Jake 對父母親感到無力,父母之間既說成愛到底是不是存在著舒服的關係?
我想結束這一切: 香港中國片名
甚至簡單連人的自己,都不能分辦到底回憶裡的這一塊是真實還是加入私心的投射。 這裡甚至是一種記憶跟你玩的遊戲,大腦給你記住的那個人和那件事與事實並不真正完全相符一致。 故事描述一名年輕女子儘管對新男友傑克間的關係有所疑慮,但還是和他一起前往他的家族農場。
遵從從來不看簡介的老習慣,我直覺判斷這是 Sundance Film Fest 的類型,我就連看 trailer 的幾秒都省下來,立即開點。 當時以為是因為剛看完《無痛失戀》(王牌冤家 / 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 2004) 而感到那種似層相識的跳接和無奈情緒,後來我認為一切都應該沒錯了,劇末開估答案,導演真的是 Charlie Kaufman。 繼《我想結束這一切》成為國際暢銷小說、售出電影版權之後,新作《Foe》也再度刷新他的暢銷紀錄,並將由曾打造《漢娜的遺言》與《精神病學家》影集版的Anonymous Content製作公司進行影視改編,他本人將擔任執行製片。
我想結束這一切: 導演
故事由女生的角度出發,車外是大風雪,是肅殺的白,她與男主角天南地北,說到自己作的詩、說到人生的意義、說到她讀到的一些作品,心中卻不斷唸她想結束與Jake的關係。 我想結束這一切2025 最後從車子到房子再回到車子,幽閉恐怖的單一場景終於結束。 尾段來到小時候拿過獎、輝煌過、被 bully 過的舊日舞臺;或者如果人生從來,他現在可能會是學者或是畫家了,就像媽媽在飯桌鍥而不捨他舊日的小成就。
- 美好的幻想只是一場心裡一直熱忱要發的夢,夢完了,他亦走向人生的盡頭。
- 溫柔愛笑的母親,抗拒同性戀的父親,失去部分聽力的母親或是記憶力衰退的父親,女友有時是理想對象、有時說話卻會像跳線的唱碟一樣地口吃。
- 當露西不斷在內心自言自語的「我想結束這一切」,當然也是來自傑克腦中揮之不去的念頭:結束生命。
- 大雪紛飛的公路上,「我」和男友傑克連夜開車要去拜訪他住在鄉下農莊的父母。
- 我們滿懷虔誠的穿越漫天風雪,四周潔白而寧靜,夥伴友善而熱情,然而曙光來臨之時,驚覺周圍一片泥濘,眼前是陰風陣陣,身後是白骨重重,自己竟是這世界最孤獨的人。
- 當時以為是因為剛看完《無痛失戀》(王牌冤家 / 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 2004) 而感到那種似層相識的跳接和無奈情緒,後來我認為一切都應該沒錯了,劇末開估答案,導演真的是 Charlie Kaufman。
講坦白的,長達兩個半小時的電影來表達這個心理疾病的套路式小說,就是很明白地講述主角是一個孤獨多人,在臨死之前最後的一段想像,虛構出一個美麗的伴侶、肯定自己的父母、一個盡情表現自己的舞臺、落幕時排山倒海瘋狂的掌聲。 要刻薄的討論一本處女作品的文筆表達能力,似乎有點不怎麼厚道其實。 反而,我覺得在驚悚呢喃與明白結局的比例失衡這個情況,是這本小說的致命傷害。 我覺得譯者第一次寫下自己名字的時候,全家該是敲鑼打鼓的喧囂狂歡吧?
我想結束這一切: 我想結束這一切電影資訊
那頭因為無人照料而肚子長滿蛆蟲的豬,是老傑克對自己人生沒能獲得他人關愛的投射,就如同他試圖以勤奮對抗平庸卻毫無作用,我們總是費盡心思希望能得到他人的理解與認同,為自己人生帶來一點成就,但無奈的是,只有選擇自殺的那一刻,纔是平凡的我們能有機會被世界看見的時候。 我想結束這一切2025 我知道許多人都想成為懸疑驚悚類型小說的作者,想要遺留一個任你想像、解讀甚至評比的一個最後解答,這些條件都是開放式結局讓讀者蕩氣回腸第一再燒腦回顧的基本要素,但是如果只是一昧地施加力道,弄的滿天雷聲轟然作響,可是雨點在悶雷了三個小時後就下不來,那就有點掃興地認為這是個離譜的作品了。 我想結束這一切2025 我不覺得這是伊恩原創的文字作品,故事情節的大方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要比照臺灣出版社獨有的書腰宣傳文上聳動的說法:日常恐慌焦慮的高倍放大+人際關係本質的冷酷=燒腦神作級心理驚悚小說!
我想結束這一切: 電影名稱:我想結束這一切(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
而戲中所指的「我想結束這一切」並不是簡單代表「女主角」想跟年輕Jake結束關係,而是年老Jake已經厭倦對庸碌的人生產生的無力感,想結束自己悲慘的生命。 我想結束這一切 真實的傑克非常嚮往受到他人喜愛,也渴望與他人有真誠的內心交流,但是真實的傑克其實是與父母同居於農場小屋的孤僻男性。 不只他自己一直老去,他也眼睜睜地看著父母親的衰老,最後走向死神的懷裡。 露西在傑克家看到的父母親,一會兒年老,一會兒年輕,甚至還有臨終將死,都是老傑克的現實生活情節。
我想結束這一切: 劇情簡介
的話,哎~我也很難說這種事實擺在眼前,廣告不實這種罪名的最完整呈現,非這本書莫屬不可了。 但小說並沒有任何上述情節,是女主角刺傷自己的脖子作為結束,直至這刻,小說才揭曉傑克是自殺的人,一切情節都是他的幻想,而當有人發現傑克生前所撰寫的日記,才得知前面的一切,都是他腦海中幻想的人事物,小說沒有音樂劇,沒有跳舞、沒有謝幕,相較來說,電影的結局顯得更引人入勝。 而電影最後一段,老傑克幻想自己站上舞臺致詞,臺下有他愛的人,所有人都與他共享榮耀,他演出音樂劇《奧克拉荷馬!》並光榮謝幕。 事實上,老傑克一生都充斥著孤獨與寂寞感,渴望被需要、被愛,但卻從未實現,父母在他身邊變得衰老、最後離開,他只剩孤身一人,只剩下遺憾、空虛作陪,電影最後老傑克的致詞,算是導演的一種溫柔,為他完成遺願。 當露西找尋不到傑克,來到中學走廊,而遇到老傑克時,露西曾經對著老傑克數落自己男朋友的不是,甚至明說兩人根本沒有真正的開始,不過只是數千次萍水相逢的一次,要露西描述傑克,「就像是要我描述四十年前的一個晚上,叮過我的蚊子」一樣的困難。 這就是傑克的現實,讓女人一點也不會喜愛,甚至覺得是種騷擾社會的邊緣人。
我想結束這一切: 香港「藝術科技」的前景:相較於被高度關注的現當代藝術,數碼藝術仿如「不入流」的存在?
同時服裝,甚至樣貌和身分都不停轉變,不斷收到自己打給自己的神祕電話。 我想結束這一切2025 去到農場家中,Jake的父母時年輕時年老,但同時穿插了校工阿伯打掃毫不相關的畫面,令人看得一頭霧水。 女友的角色一直在換轉,從量子物理學到畫家,一直變化不定。 不同的名字代表 Jake 對伴侶的內心投射,對過去實際或虛構的回憶的思念或被翻起的漣漪。
我想結束這一切: 我想結束這一切
考夫曼引用多部文學作品於電影的對話與影像中,有些引用是取自原著小說,有些則是來自考夫曼的巧思添加。 無論是編導或是小說家,考夫曼和瑞德都是非常博學的當代創作者,字裡行間藏著許多經典的作品與智慧的結晶,這也是為何觀看考夫曼的電影會是種非常不一樣的體驗,是種真正的燒腦與腦波激盪。 這場雙人舞是取自音樂劇《奧克拉荷馬》(Oklahoma!, 1943)。 故事發生在奧克拉荷馬的鄉下農場,女孩蘿莉威廉斯 有兩個追求者,一個是英姿煥發的牛仔克爾利麥克蘭 ,另一位則是農場工人加得福萊 。 這場雙人舞是蘿莉掙扎於兩個追求者的心情,最後,蘿莉將農場工人解僱,接受牛仔的感情。 但是,受解僱又愛情受挫,農場工人加得懷恨在心,於是有天帶著一把刺刀回到農場,將由牛仔胸口次下一刀,也就是雙人舞的最後結局,年輕的舞者倒地噴血,垂死在高中籃球場上的白雪紛飛裡。
我想結束這一切: 結局不同
從人們踏進婚姻,往人生下個階段前進的必經過程出發,《我想結束這一切》透過女主角的這個人格的視角,讓觀眾深刻體會傑克的成長環境與他一直以來的生活狀態,並藉此反映我們從前總是對未來有許多美好憧憬,但最後卻是極為無趣且平凡的人生。 到頭來,許多人都試圖在這世界上找到自己存在的理由,但很多時候這不是稍縱即逝,就是從來都不存在,電影以《我想結束這一切》作為片名,直接點出所有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在這充滿絕望感的作品裡是再適合不過。 貫徹Charlie Kaufman過往的作品,意識流的畫面一直穿梭整部電影,均帶有現實虛幻穿插和驚慄心理的概念。 而觀眾眼中的「無釐頭」結局,那支舞蹈其實代表着年老Jake最想要的理想生活,他渴求自己的生命包含了愛、快樂和婚姻。 可惜最後真實的Jake最終敵不過理智,在幻想世界中放過了女主角獨自邁向死亡。 就我個人的理解,她其實是男朋友傑克根據自己年輕時在酒吧無法鼓起勇氣搭訕的女孩所分裂出來的另外一個人格,或者說是他內心一直以來追求與嚮往樣貌的「投射」。
我想結束這一切: 電影《少年》:時代巨輪的無情洗禮,人無兩度再少年
與另一個人互動時,不說話比說話的時間來得真切,說來奇妙,對方總能一下子就讀出妳的心聲,起初妳會說那是默契、之後妳卻開始猶豫,如果不用開口對方就能知道一切,自己還會不會有自我? 我想結束這一切 如果所有想法都會在瞬間被讀出來,久而久之,那或許會被稱為侵犯。
我想結束這一切: 沒有女人的男人們(全心出發版)
這部電影比夢本身更像夢,不像《失憶大道》(Mulholland Drive)那種纏繞不斷的惡夢,大衛連治(David Lynch)的夢往往伴隨罪惡及謎團,查理卡夫曼則是將日常投進夢,模糊夢與真實的界線,藉此反思生命。 他的電影主人翁往往受生命的日常萬般折磨,像女主角想終結一切(凋謝的愛情?沒有意義的生命?)、希望在暴風雪前回家工作,卻不斷被周遭人物(捉摸不定的 Jake 父母、朋友接二連三的留言來電、雪糕店職員煞有介事的警告、老校工鬼祟的偷窺)打亂調子,害她無法平靜。 其實她跟《受影響的女人》的 Mabel 同樣受到父權社會的壓迫,無法脫離男性的操控,一樣失去自己的聲音,本片的她甚至搖身一變變成另一個人,彷彿是沒有自我的變色龍。 看似雜亂的畫面其實有所關聯,年輕的Jake和女主角其實都是年老的Jake(即是校工)投射出來的「幻想分身」。 現實生活中,年老Jake自小沒有朋友,生活苦悶,打一份在別人眼中的低等清潔工作,受盡白眼,在社會只是一個隱形人。 女主角既博學多才又有主見,對未來充滿熱誠,這就是年老Jake的理智。
長輩講得無錯,歎茶就是要「歎」,歎普洱、歎點心、歎報紙 … 男主播收到的陰毛與精液紙巾 各行各業不同崗位也會遇上不為外人道也的時刻。 這回,談談我N年前的工作──新聞主播,及粉絲們的「厚愛」。 看到Jake家客廳裏掛着菲德烈希的《海濱孤僧》,畫中的海霧變成了片中的大雪。 宗白華在《美學散步》中引用這幅畫闡釋西洋畫家和中國畫家都懷有對無盡空間的熱愛,而他所說的中國畫中“於有限中見到無限,又於無限中迴歸有限”其實具有普適性,王維的“枕上見千里,窗中窺萬室”和Jake心中的這場雪又有何不同。 太他媽神了,焦慮,疑惑,吶喊,腐爛,幻聽,疲倦,掙扎,…
必先溫馨提示,《我想結束這一切》(I’m Thinking of Ending 我想結束這一切 Things)是一齣大膽的意識流作品,故此絕不易啃,尤其播放平臺Netflix容許觀眾「飛住睇」。 可是,如果大家有能耐看到最後,這趟燒腦文藝旅程相信能讓你回味無窮。 「如履的電影筆記」為全臺灣影評文章最完整、品質最穩定的電影評論網站。 曾獲得痞客邦社羣影響力『百大部落客』、社羣金點賞『最佳娛樂部落客』等獎項。 《我想結束這一切》改編自伊恩裏德(Iain Reid)的同名暢銷小說,由《王牌冤家》奧斯卡金像獎編劇查理考夫曼(Charlie Kaufman)自編自導。 一九八一年生於渥太華,曾為加拿大廣播公司編寫劇本,出版《我想結束這一切》之前,另著有兩本紀實類作品《One Bird`s Choice》及《The Truth About Luck》,其他文章散見於《紐約客》、《國家郵報》等報刊。
我想結束這一切: 作者簡介
我們來聽對方分享喜歡的話題或是我們瞭解對方的工作和生活? 兩個相識不到五十日、親密度不足的伴侶之間的交流對答讓充斥一車異常 odd 的氣氛;況且這七個星期的相處已經夠他們相識、熱戀、厭倦和分手。 《我想結束這一切》很巧妙地把人們在家庭、校園、戀愛、工作、退休等階段所遭受的挫折延伸到對整個世界與現實人生的失望與絕望。
其他的我不想再花時間去研究了,等到NETFLIX上映後,我再認真看場影像化的故事內容好了,非常糟糕的翻譯把這個本該精采的心理驚悚情節,輕易地變成了一個非常無聊的故事,任誰看了沒多久,就會想要趕緊結束這一切的。 而《我想結束這一切》是改編自加拿大年輕小說家伊恩裏德 的同名小說,電影的詭異氛圍、混亂交錯的情節,也讓許多人好奇,電影的呈現與小說是否有所差異,儘管有某些部分更動,但整體來說,考夫曼的改編與小說相差無幾。 但這次《我想結束這一切》比起《王牌冤家》,更為複雜難懂,或者可以說是充滿著考夫曼的個人印記,相當考驗觀影者的耐心,從開始觀影至結束,經常會對劇情有所疑問,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結束這一切: 我想結束這一切NETFLIX線上看
在陌生荒涼而充滿壓迫感的場景中,看似甜蜜熱戀的男女主角面對感情的不安、遲疑、倦怠逐漸聚焦放大,使他們不斷重新估量彼此瞭解的程度、懷疑自己愛與信任的能力、焦慮於內心感受與客觀現實之間的脫節錯位,終至惶恐得無法辨別身邊詭譎的景物與事件,究竟是心魔的象徵還是真實的威脅。 這是一部兼具懸疑性與文學性的驚悚小說,也是關於孤獨、疏離感與存在危機的深刻探索與漫長辯證。 小說版本的《我想結束這一切》是部驚悚心理故事,關於一位不知名的女孩,描述她與剛交往幾個月的男朋友傑克,前往父母在郊外的農莊的詭異經過。 電影的故事相當接近原著小說,不過女主角卻有個自己的名字,露西與露西的變化型 ,甚至後來還被稱為亞米斯。
我們滿懷虔誠的穿越漫天風雪,四周潔白而寧靜,夥伴友善而熱情,然而曙光來臨之時,驚覺周圍一片泥濘,眼前是陰風陣陣,身後是白骨重重,自己竟是這世界最孤獨的人。 看完第一反應就是:考夫曼再拍下去就真的能和林奇摟着肩膀喝咖啡了。 我想結束這一切2025 太他媽神了,焦慮,疑惑,吶喊,腐爛,幻聽,疲倦,掙扎,考夫曼幾乎是把所有的感知體驗全塞上了,整部電影就是一個大型的視聽騙局,空間和時間的錯位,聽覺和視覺的錯位,人物之間情緒的錯位,年齡和認知的錯位,口不應心,似是而非。 人在表達時爲了照顧對方,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扭曲,而當對方用同樣的扭曲打個來回,又開始了另一次扭曲。
整套戲我們基本上用女主角的視覺經歷,但我們對她的背景與設定卻是最模糊的,她的職業不斷改變,連她的外套顏色也改變了,反而男角跟他的家庭卻是清晰而固定。 這個未知的「我」,可以是任何女生,以第二身審視那個已知的「我」。 不過,觀影前宜做足心理準備,這絕非典型娛樂片,不似Netflix過去數周的暑期大片—實不相瞞,筆者起初有點想放棄觀看。 預告片雖以愛情電影包裝,看畢全片方明白最好如「一張白紙」般選播,唯有不帶任何前設,纔可更深切感受電影燒腦之妙。
被記起的和被遺忘的,年輕和衰老,對自我的接受和排斥,要離開的女人和要留下的男人。 憑《玩謝麥高維治》、《無痛失戀》打響名堂的荷里活知名編導查理考夫曼(Charlie Kaufman),日前突然宣佈收山,更表示與 Netflix 合作的新片《我想結束這一切》(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將會是他最後執導之作。 傑克可沒打算一次就把糾纏在心頭多年的老問題解決,他曉得父母的態度將會深深影響露易莎接下來如何對待這份感情,他以為他終於找到一位足以體會自己所有心思的女人,卻又在每個時刻擔心她離自己而去。 《經濟通》所刊的署名及/或不署名文章,相關內容屬作者個人意見,並不代表《經濟通》立場,《經濟通》所扮演的角色是提供一個自由言論平臺。 《我想結束這一切》不是個好懂的電影,考夫曼的作品,大概除了《蘭花賊》 跟《王牌冤家》,其他部作品像是《紐約浮世繪》 和《變腦》,都不是一次就能輕易明瞭的電影。 我們在四面牆的後面,輕輕地看著他如何敲破了脆弱的自己,接受自己的失敗,在世間流浪完畢。
跟電影一樣,讀者們各有不同的解讀,有的認為Jake這老校工有多重人格,整本書就是討論他應該結束自己的生命;也有細心的讀者留意到那女生(即電影中的Lucy,她在書中沒有名字)身上的血跡,指她其實曾真實存在,只是被Jake殺死了,因此成了他幻想的一部份。 後來電影讓我們知道,主角其實是 Jake——一個年老後在學校工作的的白髮清潔工。 所謂的女朋友,其實都是自己,My slippers, are your slippers.。 Jake 既有自卑的一臉,也特別愛解釋、愛給事情一個藉口,面對女友,偶爾都喜歡像一般男子漢一樣侃侃 mansplaining 一番。
我想結束這一切: Preview — 我想結束這一切
我們趕忙告辭,回程途中經過的商店,竟有素昧平生的店員表示替我感到害怕。 而在遇雪封閉的學校裡停車休息時,原本對這些異狀不以為意的傑克發現有人從車外偷窺,終於激動地追出去,卻就此消失在空蕩的校舍,留下想要逃離但孤立無援的我。 坐低飲啖茶 朋友約我去飲茶,當然沒有不去的理由,夾夾時間,看看地點,食蝦餃,喫腸粉,是不少香港人的飲食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