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在尋找和界定一種難以用異性戀框架界定的情感模式時,找到了“媽粉”這樣一種身份。 因此,“去性化”也成爲了媽粉與其他類型粉絲最重要的一個區別。 我是名副其實的媽媽粉2025 我的28位研究對象(包括兩名男性)來自多個明星的粉絲羣體,包括韓國男團BTS、時代少年團、王一博、鄭雲龍、阿雲嘎等等,年齡在19歲到45歲之間均有分佈。
- 谷潤良,處女座處男,情感磚家,十九線青年作家,出版散文集《是你自己不努力,說什麼懷纔不遇》。
- 你要真那麼聰明,來的時候,不該讓我接呀。
- 包括我自己在做所謂數字化撫育的時候,也曾設想過,我去做這樣的一種建構:描繪母職的新進展,是否也是一種幫助解除“母職與女性天性綁定”關係的努力?
- 結果突然有一天他換了一個全新的造型,跟此前完全不一樣了,被塑造成一種性感的、具有性張力的模樣。
- 我住六樓,沒有電梯,平時沒什麼事,連我都很少下去。
微博@谷潤良,微信公眾號:谷潤良(ID:grlgzh),原標題《我的媽媽是個名副其實的心機婊》喜馬拉雅經授權釋出文章。 到站了,換過紙質車票,媽媽進站了。 我突然想起車票上沒寫候車室,就趕緊問了入口處的工作人員,給媽媽打去了電話,媽啊,你在六號候車室,六號。 你回去吧,崩擔心我,你老媽一個人能行。
我是名副其實的媽媽粉: 國泰世華又出包 女星崩潰投訴「不要害人破產」
別動,你先拍個照啊,拍好了傳給你姐,到時讓家裡人看看。 徐婧:我訪談的28個人裏,有22人未婚未育,其中有11人明確表達對婚姻和生育都沒有太多欲望和訴求。 當然,也有人雖然現在這樣跟你講,再過幾年她可能就去結婚生子。
是的,爲什麼互聯網中的追星男女,不論是年輕的還是年紀稍長的,爲什麼當大家想去形容一種去性別化的、去慾望化的呵護、照料,這樣一種無私情感的時,首先借用的親屬稱謂是“媽媽”? 因爲在我們的歷史語境下,東亞內部的家庭秩序及其表徵的母職的性別秩序,成爲了媽粉操演的主要的意識形態資源。 而那位男粉絲所言的,不願給人當“爹”,是對模擬、操演東亞家庭中的父親角色的拒絕。 一路上,媽媽都在說,你不要送我嘛,給我講一下怎麼坐就好了呀,害你休息不好。
我是名副其實的媽媽粉: 【漫畫】KAKAO WEBTOON 漫畫臺灣官方名稱對照表 1(韓漫作品中文名稱對照)Kakao Entertainment Taiwan
傳統的“粉絲-偶像”關係大多遵從異性戀框架下的“男女朋友”這一慾望模式,而“媽粉”這個羣體呢? 我是名副其實的媽媽粉 他們是因爲“我想給你當媽媽”,所以成了“媽粉”嗎? 那箱過期的牛奶,和半袋過期的餅乾,在我準備丟出去之前,還是被她喫光了、喝光了。 我藏了十八個地方,她找了十八個地方。 去之前,媽媽小心翼翼問我,那裡的烤鴨老貴了吧?
- 呦,長大了,瞧不起你媽了呀,你等著,下次端午節放假,回到家我一準削你,你奶的柺棍還在牆上立著呢。
- 媽媽眼睛一亮,附在我耳朵上說,這是贈送的嗎?
- 我對她沒有其它的訴求,我想看着她覺得很快樂,然後也很無私,我也不期待她對我有什麼回應。
- 品牌方會覺得該偶像粉絲消費能力強,就給他更多更高級的代言。
- 你回去吧,崩擔心我,你老媽一個人能行。
在收入方面,被訪者裏的一部分尚無獨立經濟能力,但仍會將日常生活費用中的一部分用於穩定的追星消費;另一部分在社會中具有穩定甚至較好的收入水平。 “媽粉”們“氪金”所花費的金錢,是她們收入的6%到13%,但有“媽粉”表示,自己爲偶像所花費的金錢很難用此種計算法衡量:有人表示自己常有大宗同款支出,如不是偶像同款也並不會去消費。 總之,本研究中的“媽粉”羣體是以女性爲主,年齡、職業多元,具備一定經濟能力,有一定的追星年限。
我是名副其實的媽媽粉: 媽媽粉和金主爸爸
所以,一般來講,都是我在客廳寫作,媽媽在臥室休息。 被拆穿了,媽媽歉疚地笑著說,哎呀,沒事的,咱們老家人哪有注意過什麼過期不過期的,還不是照樣喫了喝了,你放心,一定沒事,再說,故宮那麼大,咱們逛一圈天就黑了,哪有地兒喫飯嘛。 她沉下聲音,竊笑著對我說,兒子呀,我發現了,這個地方,就你媽一個人是農村的,你看看人家,哪一個不是有錢人,穿著西服打著領帶的,咱們整個村也沒幾個人來過,你大姨,二姨都沒來過,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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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這個現象起名爲“數字化撫育”,實際上我就是想要去討論它會不會是母職的一種新的發展。 這種替代性的情感出現之後,有沒有一種可能,未來女性想要體驗或進入母職,真的不需要以生育爲連接了。 我是名副其實的媽媽粉 徐婧:是的,這至少說明“母職不是一種天性”,也並不必然地與生育行爲一一對應,它證明了母職是一種社會關係的建構。 “媽粉”並不是生理上的母親,但是通過這種數字化的操演,無論是花錢,還是精力的投入,都是可以跟傳統意義上的母職產生共振。 徐婧: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講,數字化撫育也是勞動,因爲它也付出時間和金錢,也有情感的互動和貢獻。 我個人願意把它定義爲一種關於母職理論積極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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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自己在學術研究過程中,還是能夠時刻保持學者的獨立性和儘可能的客觀。 他們在做什麼、想什麼、爲什麼如此這般在線上生活,這就是數字媒介實踐研究要做的,這種實踐包含着實踐者豐富的情感、訴求、慾望的呈現。 在線上社羣中觀察一段時間後,我意識到到“媽粉”這個羣體是可以、且應該被進一步探索和解釋的一種身份指稱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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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也會望子成龍,望女成鳳。 因此,媽粉並非一個邊界清晰且穩定的身份類型,而是一種關係性的動態的變化過程。 粉絲有主體性,他們會將偶像展示在人前的身份與自己的感知進行選擇性建構。 極強的身份流動性與包容性,就是“媽粉”對母職符號能指的直接挪用而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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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我們的時候,工作人員一人給發了一副眼鏡,3D嘛,媽媽眼睛一亮,附在我耳朵上說,「這是贈送的嗎?家裡剛好缺一副眼鏡哦,上次給你爸納鞋底,都看不到針線了。」我白了她一眼,懶得理她。 白天出去玩,晚上在家寫作。 我有一個習慣,寫作的時候,身邊不能有人,就算對方不說話,也不行。 所以,一般來講,都是我在客廳寫作,媽媽在臥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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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我自己在做所謂數字化撫育的時候,也曾設想過,我去做這樣的一種建構:描繪母職的新進展,是否也是一種幫助解除“母職與女性天性綁定”關係的努力? 至少在理論層面,也許是對陳舊權力結構的動搖。 我是名副其實的媽媽粉2025 當然,現實的中撫育付出了更多的勞動、情感,其中包含了更復雜的社會關係與秩序。
她說,“瞬間就母愛變質了。 我是名副其實的媽媽粉2025 ”但很多人向我強調:對於媽粉而言,“母愛變質”只可能是一瞬的,針對他的這一個形象、這一個身體狀態,然後很快就會回到媽媽去性化的狀態中去。 我個人同時具有粉絲和研究者的身份,所以我既是局內人,又是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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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剛好缺一副眼鏡哦,上次給你爸納鞋底,都看不到針線了。 我是徐婧,是西安交通大學新聞與新媒體學院的老師。 我讀書的專業背景比較複雜,學過社會學,學過文藝理論,現在是傳播學。 我是名副其實的媽媽粉 微博@谷潤良,微信公眾號:谷潤良(ID:grlgzh),原標題《我的媽媽是個名副其實的心機婊》看書有道經授權發布文章。 烤鴨上桌了,我拿起筷子,剛要夾,被媽媽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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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變戲法那樣,她從包裏左摸右摸掏出一瓶飲料,遞給我,喏,這是你小時候最愛喝的「小香檳」,還記得不? 多少年沒喝了,來之前去縣城趕集,我找了好多地方纔買到的。 排隊的人真不少,左等右等,終於買上了票。 回到媽媽身邊,發現她正喫著什麼東西,還有點避嫌似的,喫得很小聲,腳下呢,放著一盒牛奶。 去之前,媽媽小心翼翼問我,那裏的烤鴨老貴了吧? 又不是沒喫過,家裏十八塊錢一隻,上個月我跟你姐剛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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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對母職的高度認同,另一方面是不斷操演“傳統母子關係”並獲得回應,這就是媽媽粉的自我認同過程。 他們也通過消費來製造一種獲得感,跟自己的偶像建立連接。 我的訪談對象就告訴我“我買的越多,我可能就能幫到他越多”。 品牌方會覺得該偶像粉絲消費能力強,就給他更多更高級的代言。 當然,最終是這套商業盈利的邏輯,決定和形塑了當下資本、平臺、明星和粉絲之間的關係。 成爲媽粉之後,她們被“母職”所詢喚——也開始以傳統的母職意識形態來要求、約束、規範粉絲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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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種身份的形成過程與母職存在一定的呼應和關聯,是阿爾杜塞意義上的一種“詢喚”的結果。 不曉得為什麼坐錯了站,轉了六趟車纔到家。 家裡空空的,媽媽來過,又走了。 我是名副其實的媽媽粉 一整天,我都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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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變戲法那樣,她從包裡左摸右摸掏出一瓶飲料,遞給我,喏,這是你小時候最愛喝的「小香檳」,還記得不? 多少年沒喝了,來之前去縣城趕集,我找了好多地方纔買到的。 “媽粉”嘗試去超越舊框架、定義一種新型的粉絲偶像關係,是一羣女性在自己數字化行爲實踐的過程中對某種舊框架的掙脫,想用一種全新的東西來界定自己。 雖然這種界定的行爲也難逃窠臼,也沒有辦法去擺脫娛樂工業體系的制約,但至少在性別秩序層面向前走了一步。 不要說女生追星都是無腦的,都是女友粉,實際上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