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視新聞/洪明生、陳芷萍 屏東報導屏東縣長落選人蘇清泉選後向法院聲請證據保全及驗票,在「證據保全」方面,遭到駁回,蘇清泉預計在中選會審定公告當選名單後,下午提出抗告,同時再提選舉無效、當選無效之訴;對此,民進黨的縣長當選人周春米發出聲明表示,尊重候選人提起訴訟的權利,至於驗票與否,依法處理。 安妮華達2025 即時中心/周欣儀報導九合一大選落幕,臺北市第3選區(中山、北松山)立委補選將在明年1/8登場,民進黨派出吳怡農參戰,國民黨今召開記者會宣佈正式徵召王鴻薇參加立委補選,王鴻薇今在廣播節目《千秋萬事》專訪中表示,自己仍不會辭去議員一職,也將在12/25就任議員。 自戀,不正是自拍的一種精神,她毫不排斥「好」的科技新產物,因為它不像大攝影機,機動性差,會造成被攝者的不安。 回到《一個唱,一個不唱》,給予Suzanne幸福的,不是男友、丈夫或愛情,而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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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Suzanne的自我救贖裡,她一個人發奮圖強,加上其他女性的支持幫助,擺脫刻薄傳統的父母,也擺脫了單親媽媽的悲劇命運——過程中沒有王子從天而降拯救她,愛情也不是一切難題的答案,女性就是自己人生的主人翁。
島嶼的孤僻位置,更可視為象徵主角夫妻「受困」於其車禍創傷,也封閉於車禍所致使的婚姻信任危機之中。 快加入 安妮華達 Giloo 安妮華達 訂閱服務,觀看「生為女人:再見安妮華達影展」大師經典。 圖片出處:《安妮華達 最後一堂課》《安妮華達 最後一堂課》是今年三月以90歲高齡告別影壇、告別世人,有著「法國新浪潮教母」之稱的安妮華達留給影迷們的一封情書,也是留給世人們得以認識她的電影及風格的入門之作。 在二月柏林影展放映後,她正式宣告不再接受公開演說邀約,也不再談論自己的作品,更笑說以後這部電影就是她的代言人。 她現身說法,時而詼諧、時而犀利、時而圓融,回顧也評價60多年的創作與人生經歷,從平面攝影師、電影導演到裝置藝術家,她從不拘泥於形式,衷心關注著街頭藝術、抗爭、眾生苦難,為這些沉默的人,多數是為女人,來發聲。 超值預售套票即將於博客來售票網開賣,凡購買獨享套票或雙人套票即可獲得「華達奶奶飲料袋」壹個,贈品數量有限,售完為止;憑電影票根,就有機會抽中「華達奶奶電影訂製側背袋」壹個,贈品以實物為準,詳情請見戲院現場公告及天馬行空粉絲團。
安妮華達: 無雷影評心得│《安妮華達 最後一堂課》—我先離開了。安妮華達留給創作者們的情書
華達的創作中,能在劇情片中看見紀錄片的寫實,隨時故事的推移與人物的行徑,皆能看見「偶遇」的臨場感,至於紀錄片中則有著劇情片調動的方式,攝影者與被攝者的關係也偶爾會有安排後的痕跡,所以縱使《最後一堂課》是一部紀錄片,但仍有類似劇情片中極佳的敘事與張力,華達一如往常地透過超乎常理的巧妙剪輯,把觀眾帶進她千變萬化,極富創造力的世界中。 總之,這兩個派別說穿了都引領了世界影壇,也是法國電影史上重要發跡的脈絡,上述這些導演,皆有各自獨特的藝術視野與意識形態,共同書寫出那年代的燦爛一頁。 新浪潮的發展並非能以三言兩語蔽之,分界有時也並非那麼清晰,建議每一部作品慢慢體驗,細細品嚐,感受當時豐沛的創作力。
華達曾說自己「住在電影中」,她的生命與創作間的互文關係也不斷顯露於《Faces Places》中。 在尋訪他人記憶的同時,也信手拈來穿插進源於自己生命歷程的反思影像,以全然在場的姿態,連接起記憶與死亡(死亡的意象也藉由拜訪佈列松(Henri Cartier-Bresson)的墓地而直接呈現)。 而高達(Jean-Luc Godard)在影片中未現身、卻不斷以言語或影像(甚至還有JR的墨鏡)展現的「在場」,是華達大半生記憶與「迷影情結」(cinéphilie)的具體化現。 華達近年來也時有涉足美術館展演空間內的影像裝置創作,而《Faces Places》從某種意義上來看可謂是她循另一方向而行,在電影內部創造出層次豐富的裝置場域。 華達曾在舊作《牆的呢喃》(Mur Murs)中透過拍下洛杉磯的塗鴉牆來探尋這座城市的社會現實,這一次,她是透過直接的介入行動(介入JR的創作、介入多重記憶的重構),探索了視覺藝術在影像內部可製造出的多種介面之可能。 這確實是非常精彩的巧思,它揭露出了我們理解生命時無法避免的片段化與片面化,永遠無法釐清眼前一切從何而來,也自然無法確定何以為終,但生活猶如無盡流動的長河,到了像是盡頭的地方,一轉個彎又急速地流洩下去,死亡就是終結嗎?
安妮華達: 社會與公眾
故事以香水店的憂鬱沉靜的「藍薊」太太開展,穿插驚奇的魔術表演,也為街上麵包師傅、理髮師、肉舖老闆毫不華麗的日常增添一絲趣味。 藉由凝視重複往返的片刻,彷彿也帶領觀眾一起漫遊於1975年的達格雷街。 若想先認識這位可愛又新潮的法國女性導演代表,也可以從她與法國攝影師JR合作的《最酷的旅伴》開始,在她的創作裡,能看見歡笑、愁悵與悲哀,也能看見真實,更能看見她的執著。 2019 年,高齡 90 歲的安妮華達完成了人生最後一部作品《安妮華達最後一堂課》,或許是預見了自己的離世,她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回顧一生的創作,也一樣從一而終的用電影向世人說再見。 類似這種描繪人物互動與情感的影片,在 2017 年完成的《最酷的旅伴》裡變得更為生動有趣。 她與藝術家 JR 藉由影像公路之旅牽繫人與地方的關係,兩人也在相互交流中建立跨世代的友誼。
樂天球員陳晨威,遭控介入啦啦隊員感情,一名男子自稱是啦啦隊員「倪暄」的前男友,指控跟倪暄交往期間,女方多次出軌陳晨威,雙方對此強烈否認,陳晨威30日出席中職年度頒獎典禮,獲得盜壘王獎座發表感言時,也說今天是自己的大日子,正面對決傳言。 民視新聞/綜合報導昨天(12月1日)下午4點多,基隆海巡隊人員,執行例行巡邏勤務時,發現一艘未值勤的巡防艇冒出濃煙,隨即通報滅火,花了約1小時20分將火勢撲滅,沒人傷亡。 安妮華達 俗話常說,「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庭的事」,情侶交往一旦決定步入婚姻,其實還有家長這一關要過。 最近一名女網友分享,日前她初次與男友家人見面,事前也準備伴手禮,不料男友母親全程都擺著臭臉,甚至還列出「9個條件」,讓她氣到哭無法接受,決定不嫁了。 彷彿藉由這場創作補足我在你生命裡缺席的那塊,刻畫對方的初戀,也沒有一絲嫉妒。 細膩爬梳了他的成長以及對戲劇、電影的愛好,也不避諱先生骨子裡是個「水兵控」,更有意思的是整部電影描繪的正是他認識她之前的人生。
安妮華達: 安妮華達
任職過串流平臺、電影雜誌社、電影發行商,曾任金馬影展第四屆亞洲電影觀察團,文章散見各大電影媒體平臺,過著電影即工作,工作即生活的日常。 因麥可漢內克改變對影像世界的看法與想像,相信電影是每秒24格的謊言,也甘願一頭栽進謊言中。 比如說,在《艾格妮撿風景》(The Gleaners and I)中,她便拿起輕便的DV機,走訪多個「拾穗者」——那些把別人不要的東西拾回重用的人,然而華達不僅述說他們的故事。 在拍攝過程中,她感到導演這件工作,其實也是在把別人留下的故事回收,使它得到新的意義與生命,是以她也是個拾穗者。 在安妮華達剛出道的時候,法國只有過4個女導演,而在云云新浪潮導演之中,亦只有她一個女人:當他們在崇拜、迷戀女性的美貌時,只有她一個人看到美貌背後的靈魂,看到女性的恐懼、渴望與真實。
安妮華達: Tags: 2018女性影展 安妮華達 好萊塢電影 法國新浪潮 高達 楚浮 一個唱,一個不唱 無法無家 幸福 Le Bonheur
英國知名演員珍寶金在本片演出自己作為珍寶金的各種形狀,我們看見聖女貞德的珍,泰山的珍,變成默片演員勞萊的珍⋯⋯,這個繆思女神的虛實難以界定,觀者閱讀電影的距離也變得極為遙遠又親密。 安妮對傳統影像邏輯向來是不服從的,她結合巴贊的紀實美學和梅里葉的幻像敘事兩大傳統,轉變為全新且更具挑釁性的電影形式。 她立刻拿起小型攝影機,拍攝這些長相奇特的馬鈴薯,而這不正是手機世代常做的事,拍下身邊有趣、新奇的事物,分享到社羣媒體上,替它下個吸睛的Hashtag,而「迷因女王」絕不只如此,她將「拾荒」來的馬鈴薯昇華成發人深省的裝置藝術「馬鈴薯烏託邦」,並受邀在威尼斯雙年展展出。 作為法國「新浪潮之母」安妮華達,29日因乳癌在家中離世,享壽90歲。
安妮華達: 電影生涯
影片從「靈感」、「創作」、「分享」3個關鍵字出發,持著攝影機的華達,關注小人物的臉孔,藉由影像牽繫起人與地方的關係,也將自己的熱情生命注入她所深愛的電影藝術中。 「法國新浪潮之母」安妮華達(Agnès Varda)今年3月辭世,高雄市電影館致敬策畫「最後一堂課:安妮華達紀念專題」,選映6部經典作品,與影迷回眸安妮華達的精彩作品,以及她堅持一生的藝術家精神。 簡單介紹兩派別的區別:左岸派的電影相對稍微沈重、文學性高一些,側重於國際情勢、格局文本較大,亞倫雷奈的《廣島之戀》即是知名代表。
安妮華達: 人生終途,溫暖豁達的回望:《安妮華達最後一堂課》
絕大多數時候,所謂的作者導演,傾向於讓自己身上「作者」的部分被抽象出來。 觀眾將從他一系列創作裡的共通關懷、風格一致性去歸納或還原回該作者的輪廓,無論是在政治或美學上的偏好、觀影和閱讀系譜,或者從其身世或其所在的時代找到線索來拼湊,所有材料被轉化、被延伸地匯集,共同勾勒出該作者的形象。 換句話說,一個人的創作者身份,可以看成是平行的、切割開來的分身,其在現實中的遭遇不太會直接對創作做出連動。 尊重多元:分享多元觀點是關鍵評論網的初衷,沙龍鼓勵自由發言、發表合情合理的論點,也歡迎所有建議與指教。 我們相信所有交流與對話,都是建立於尊重多元聲音的基礎之上,應以理性言論詳細闡述自己的想法,並對於相左的意見持友善態度,共同促進沙龍的良性互動。 在《一個唱,一個不唱》(One Sings, the Other Doesn’t)裡頭,她以音樂劇講述富爭議性的墮胎權:1970年代,法國女性爭取墮胎合法化,爭取身體自主,爭取選擇是否成為人母的自由。
安妮華達: 影展資訊
在5月剛屆90高齡的安妮華達,在剛過去的康城影展現身,帶領82位女性電影人攜手走上紅地氈沉默抗爭,抗議影圈過去多年對女性電影從業員的不公平待遇。 在康城影展71屆的歷史裡,當有多達1688個男導演曾入圍,女導演卻只有82個。 香港百老匯電影中心與法國文化協會合辦、今年法國5月的電影節目,便以「新浪潮之母:安妮華達」 為題,帶領觀眾進入她的光影世界,向這位「法國新浪潮祖母」(The Grandmother of the French New Wave)致敬。
安妮華達: 法國新浪潮之母:安妮華達
華達的電影絕非可愛老奶奶的溫馨作品,它們提示的,既是另一種創作之於生活的融入與介入,也是當面對生活的寬容與好奇、不停走上前去探尋、甚至去逗弄,以致於生活反過來雕塑出創作,甚至雕塑出創作者的人生。 在華達的劇情片裡,她並不迷信人物要有真正跨出新步伐的所謂成長,而多是在一整路的旅程之後,終於理清了出發點的千頭萬緒。 從某個角度而言,生命或者可以視為某個巨大而千絲萬縷的一刻,我們早已擁有所有材料,剩下的就是確實地活在其中,以瞭解這所有的事情。 而華達的紀錄片,則更是以特定的行動,阻止時間的不斷更迭連綿。
分別為《沙灘上的安妮》、《一個唱,一個不唱》、《艾格妮撿風景》、《幸福》、《無法無家》,以及榜單第2名《五點到七點的克萊歐》。 影像研究出身,關注藝術創作、展演機制範疇內的各方面生態,以及藝術與哲學、科學、社會學、神祕學等跨域連結議題。 企劃專題包括〈生態,或:我們如何學著停止恐懼並愛上藝術〉、〈臺灣前輩藝術檔案〉、〈邁向復返之路:當代原住民藝術在臺灣〉等。 曾任Blouin Artinfo中文站資深編輯、《典藏•今藝術》資深採訪編輯,現任《典藏•今藝術&投資》執行主編。
大學畢業後,安妮華達發現自己對攝影的興趣,進入法國美術學院主修攝影及藝術史,作品則經常平面攝影和動態攝影結合,進而啟發她製作短片和電影。 安妮華達 1955年,安妮華達的第一部電影作品《短角情事》(La Pointe Courte)問世,劇情描述一對居住在法國南部城市塞特(Sète)的夫妻之間的感情危機。 安妮華達 熟稔華達的影迷應該都不難發現,劇情片和紀錄片的形式分野,對於華達來說是較為模糊的。
自悼念亡夫德米(Jacques Demy)的動人影片《南特傑克》(Jacquot de Nantes)以來,「記憶」便是華達電影中不斷回溯的母題之一,她對與人相處、探索人羣的濃厚興趣也使之專注於創造紀錄影像。 當拍攝對象同時以兩種影像形象(黑白攝影與彩色影片)出現在畫面上時,很難不讓人關注到影片在重構JR作品本身具有的裝置性的同時,以之為材料展開了新一層次的裝置部署;電影媒介基於時間的「上像性」(photogénie)更是在巨幅肖像具有的情感張力上擴增了整個場域的精神特質。 《創造物》因而可視為創作者,透過虛構創作反思,進而改變現實作為,改寫自己的命運。 安妮華達1955年推出首部作品《短刀》,1962年的《五時到七時的克萊奧》讓她聲名大噪,與楚浮、高達同為法國新浪潮電影先鋒,也是女性平權倡導者。 她常以人生經歷作為作品框架,1985年的《無法無家》獲威尼斯影展最高榮譽金獅獎,2015年也拿到坎城影展最大獎金棕櫚獎(Palme dOr),成為首位得獎女導演。
安妮華達: 作品獎項
而在今年榮獲奧斯卡最佳紀錄片提名的《最酷的旅伴》(Faces Places)中,觀眾們也能見到這位帶又銳利眼光卻又風趣的教母級導演,在鏡頭前訴說著想念丈夫的思念心情,發自肺腑之心的告白令人動容。 這一方面回應了電影舒服的尺度感,另一方面則為電影打開了由下而上(bottom-up,相較於由上而下top-down)之可能性湧動的開闊感,這份寬廣且從銀幕上延續到銀幕下。 華達並不只是作為一個景框外的作者在調度她想的材料,她是真的走進鏡頭裡的那個世界,或者也可以相反地說,她始終致力於將鏡頭所正對著的世界,連上她作為操掌攝影機的人所在的世界。 華達認為自己就屬於她相信的那些事物,她的創作也可以看為她為自己打造了一個她想要走進去、待下來的天地。 華達不曾隨著創作資歷的更資深,而讓作品服膺於通常認為的電影框架,她亦非打造一個高遠而幽閉的風格碉堡,而是數十年如一日的充滿赤子情懷、熱情、自由。 華達把自己的日常結合進創作裡,那首先是一個為創作的本能和熟練所浸染的日常,她展現了一位藝術家如何徹底地讓生活、生命本身,就是整幀創作進程,而作品其實就是將這龐大的流動採集進景框。
華達,在90年人生中創作多達50部劇情片與紀錄片,另外亦有攝影和裝置藝術等作品。 提到安妮華達,也必定會提到她的丈夫賈克德米(Jacques Demy),兩人結褵28年一直到1990年賈克德米逝世。 1991年安妮華達以丈夫的電影作品和生活紀錄影片完成了「南特傑克」(Jacquot de Nantes),重新呈現丈夫的一生。 《衛報》(The Guardian)電影評論家布萊蕭(Peter Bradshaw)表示,安妮華達以此片呈現她對丈夫動人且複雜的情感及敬意。 片中匯集法國新浪潮導演的元素,最終卻能自成一格,她對丈夫的情感和丈夫對電影的熱愛,彼此互相映照。 1965年的作品《幸福》(Le Bonheur)則堪稱是安妮華達的代表作,故事劇情以平淡手法講述一個「幸福」家庭的故事,卻呈現出人生的孤獨與殘酷。
安妮華達: 安妮華達被遺落的科幻神作《創造物》:誰纔是電影的「創造者」?
由此涉及的另一層「波動」,是影片藉由記錄一系列介入式行動和蒙太奇建構,巧妙催生了新的「靈光」。 華達作為此一創製機制的策劃人、影片敘事的主體,實際扮演了行動的主導者角色,《Faces Places》的結構因行動所具備的明確線索而顯得嚴謹,卻在華達極為個人化的「電影書寫」筆觸下詩意不減。 安妮華達2025 安妮・華達在2019年3月29日因癌症病逝於她位於巴黎達格雷街(Rue 安妮華達2025 Daguerre)的住所,離這部片在柏林影展的首映也才剛過一個半月,可以想見,在拍攝及剪輯這部最後的作品時,死神或許早已在她身旁徘徊許久,疼痛與虛弱也應該時時折磨著她,但在片中,她的瀟灑豁達、泰然自若卻反而是歷來少見的。 她也在其告別作《安妮華達最後一堂課》(Varda by Agnès),再度談及《電影小屋》的理念:「把他們(電影膠卷)回收做藝術用途,等於賦予它們新生命就不是報廢,而是新生。透過創意和想象,進行新生。」她透露的無盡智慧,即使在辭世之後,作為「創造者」永恆革新的哲思,也依然生生不息影響著後世。 電影裡,每每科幻或超現實劇情發生時,往往會緊接艾德嘉書寫創作、大夢初醒的鏡頭,暗示故事可能為虛構,但同時亦與現況呼應(例如杜卡斯確實墜樓身亡),都是安妮華達玩弄虛實界線的技法。 故事隨艾德嘉離開高塔,歸返家中對即將分娩的妻子瑪琳,誠懇真摯地說:「我回來了。」意味著逃避婚姻焦慮的他,歷經與內心陰暗慾望的對弈,同時也在遊戲過程,見著女性於父權社會的痛苦,便終於懂得回頭,面對他與瑪琳的關係。
即是一個又一個被放大、被珍重對待的當下,人的當下、物的當下、地方的當下。 這位作者似乎深信著,人只要對眼前的時刻有足夠耙梳,不僅能重新喚醒過去歷歷,甚至能與之和解,而未來,恰恰是關於此刻的釐清,所將找出的新的見解。 華達的電影以市集、街巷和小村落為基調所展開,這指的不是題材,而是尺度感。 在這些不同題材、不同設定的電影裡,人與時間、人與空間、人與他人、人與自己,俱是在某個令人放鬆、安心的尺度裡。 在那裡,人物被邀請進行探索,他們會在此安全感裡,慢慢釋放更幽微細膩的一面,然後這些變化,反過來賦予乍看簡單的電影,有其被獨一無二深究的契機。 「最後一堂課:安妮華達紀念專題」7月12日起於高雄市電影館上映,連續2日邀請旅港電影學者王萬睿老師,舉行映後座談與選片指南,邀請影迷們一齊體驗安妮華達的創作人生。